第103回 长史官一语破真情 忠顺王奸人露原形

        *************

        (PS:看到有人说红楼梦是写大明还真出乎我意料,看着回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自打知道红楼就以为它是清朝的事儿。当然,曹公在书中写了很多障眼法,各种朝代的地名、官职都有出现,但是我还是坚信一个出生在康乾盛世的人不可能把明朝的事儿写的那么清楚。在这儿我也不想去分证红楼写的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故事了。

        好吧,是我没有遵循曹公的原旨,把自己的理解强加上去了。

        其实这位兄弟也不算是骂人了吧,也可能就是个说话习惯问题。

        其实你骂了我我也不生气,你骂了,至少说明你看了不是吗?

        咱写这东西一不为名二不为例,纯属打发时间,有人看了,可以说是我哄着你们玩儿。

        你回复了,那也是你在哄着我玩儿,大家都为个乐子,不是么?

        抱歉肉戏又跳了。

        十几个女人一个男人,怎么写……幺鸡才疏学浅,写不出来了。

        以前写过妱玉这个名字,有细心读者以为是我的笔误,其实不然。

        妙玉是法名,妱玉是真名。

        全名应该是爱新觉罗·妱玉。

        诸位不用在这个名字的问题上纠结了。

        妱玉这个名字,是我瞎编的,不用考证了,我是没找到胤礽的几个闺女都叫什么。

        )*************

        闹了一晚,已是东方发白,宝玉又一次将热热的阳精都射在宝钗身子最深处,这才在宝钗额头上亲了一口,将阳物拔了出来。

        宝钗强打起精神也起身,嗔道:“你呀,就是一味混闹,如今天都大亮了,还是先睡一会子吧。”

        宝玉笑道:“我现在精神好着呢,比睡足一晚上还要有精神,也不用睡,我这就要出去了。”

        宝钗道:“这怎么使得?”见宝玉只说不睡,也只得起来,帮宝玉穿衣服。

        宝玉道:“宝儿,你不用管我,倒是自己也先去睡一会儿吧。”

        一旁袭人听得二人说话也转醒过来,见宝玉要出去,也顾不得穿衣服,便光着身子同宝钗一起给宝玉穿戴洗漱。

        宝玉道:“也不用你们伺候,你们都各自睡去吧。我在外头,都是自己一人动手。”

        袭人道:“这又不是在外头,不是还有我们在,哪里要你自己动手?”

        来至前厅,空空道人已在外头等候了,见宝玉进来,也站起来拱手道:“宝二爷,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去罢。”

        宝玉也道:“道长,你可想好了?若是你真将那些事都抖落出去,只怕你……”

        空空道人一笑:“宝二爷不必为我多虑,老道自知大限将至,纵然不帮二爷,只怕也活不了几日了。”

        宝玉听了心中一酸,道:“道长可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只管告诉我,我愿全力为道长达成。”

        空空道人摆手道:“多谢公子,老道云游一生无牵无挂,倒也自在。如今便去吧。”宝玉这才不再多说,同道人一起出去,骑马往北静王府去了。

        北静王水溶一听是宝玉来了,忙让人请进来,彼此见过,水溶也不寒暄,直接问道:“我听说是太后将你特赦了,可派人在京中四处寻你却没有踪影,你是躲到哪里去了?”

        宝玉将这几日遭遇简单讲了一回,后又说道空空道人,水溶一听空空道人所说的事,不禁将眉头皱得更紧了,等空空道人说完方问道:“道长,这些话可当真?”

        空空道长道:“此事关系重大,小道不敢乱说。”

        水溶沉吟一回,道:“此事干系重大,只是已是过去了一十八年,纵然你能指正十八年前忠顺王意欲加害义忠亲王,却又拿不出什么证据,只恐难成。况且就算能搬到了忠顺王,也不能将元妃同万岁身故的事撇开……”

        宝玉道:“王爷,依你说该如何是好?”

        水溶沉吟了半晌道:“如今这等关头,你府上男丁女眷都是命悬一线,眼前也再没别个主意,依我看不管死活且试上一试,即便不能一举将忠顺老儿扳倒,好歹也能让他收敛一些。我这就进宫去面见太后,将此事回明。你们两个便同我一起去吧。”

        却说忠顺亲王这几日也不好过,只想快快将元妃定了罪,便可将贾府上下满门抄斩永绝后患,无奈皇太后却迟迟不肯拿主意,只命自己筹备新帝登基事宜。

        前两日同孙绍祖去金陵的人又回来,说孙绍祖只带了贾雨村和囚犯王熙凤离了队自己去了,之后便音信全无,恐是出了岔子。

        忠顺王听了大怒,将来人骂了一顿,又派人下去四处寻访。

        正自心烦之时,却听太后召见,只得进宫去了。

        来至后宫见了太后请安。

        忠顺王道:“不知太后宣小王觐见有何懿旨?”

        太后赐了坐,道:“只想问问王爷,新帝登基一事准备的如何了?”

        忠顺王道:“回太后,都已齐备,只等吉日一到便可举行登基大典。只是……”

        太后道:“王爷有话只管说。”

        忠顺王这才又说道:“只是这弑杀先帝的贾家迟迟不能发落,不知太后……”

        太后听了皱了皱眉,说道:“今儿倒先不说这个,我找你来还有别的事儿。”一面朝后面道:“玉儿,出来拜见王爷。”

        忠顺王一愣,只见后头走进来一女子,身穿吉服头戴金约手拿彩帨,身材高挑,二十来岁年纪。

        那女子先给太后请了安,却并不向忠顺王请安,只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便在太后身边垂手侍立。

        太后也不怪她无礼,朝忠顺王道:“王爷,可认识这位格格?”

        忠顺王见那女子脸庞身段,并未见过,却又有几分眼熟,又见她眸子里又冷又恨,心中正想可是那人?

        听太后如此说,忙道:“回太后,小王并不认识,不知是哪位格格?”

        太后道:“这便是昔日里我最疼爱的孙女,已经过世的义忠亲王的九女,妱玉格格。”说完,便看着忠顺王的脸色。

        忠顺王早猜得一二,听了这话却也不惊慌,只笑道:“原来义忠亲王还有这么个女儿,难怪小王看格格面善。却又不知为何这许多年都不曾见过?更没有听说过?”

        太后道:“只因义忠亲王过世前曾对她说过,这几日便要有歹人加害于他,若是他遭什么变故,便让玉儿远远的藏匿了去,故而义忠亲王一死,妱玉格格便由亲信护卫着悄悄潜出府去,这许多年一直隐姓埋名流落四方。”说罢,叹了口气。

        忠顺王听完了忙道:“这还了得?皇天之下竟有这等胆大妄为之人!竟敢暗算义忠亲王?却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

        妙玉双眸发红,冷冷的瞪着忠顺王道:“王爷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我父王临终前与我所说的那要加害于他的人,正是你!你害死了我父王,又知道我父王将他猜测的事都告诉了我,便四方打探我的下落,这十八年你可谓是煞费苦心了,机缘巧合,十几年后我又回到都中,便住进了贾府大观园中,住了十余年也相安无事,可始终是瞒不过王爷通天本领,还是知道了我的藏身之所,故而便使罪名加害贾家上下,还不是为了能将我寻出来斩草除根?”

        忠顺王听了站起来道:“格格说笑了,你父亲在世时与我关系莫逆,如何我要加害于他?况且先帝却是去了元妃的凤藻宫才归了天,若说元妃不是受贾府反贼指使蛊惑,只凭先帝对她如此宠幸,如何能干出这等逆天弑君的事来?”

        妙玉道:“横竖不过是为了皇位!我父王被立为皇太子,你们这些人便使劲万般手段,后又释妖法将我父王魇住了,至行为疯癫无常,康熙爷一怒之下方废了他的太子……”

        忠顺王冷笑道:“格格,我与你无冤无仇,何苦要如此含血喷人?想当初你父生病,还是我四处寻医问药,想帮他医治……”

        妙玉喝道:“你哪里是医治?你分明是将他毒杀了!”

        忠顺王道:“小王一生为我大清鞠躬尽瘁,格格一张口却要将这等大罪强加在我头上,小王虽鲁笨,却也不敢不辩。只是空口无凭,格格如是说可有人证物证?”

        妙玉转向太后,太后点点头,一旁的吕总管朝小太监道:“将人带上来。”

        有小太监答应着去了,不一时又带进一个人来,正是空空道人。

        忠顺王看了不由一惊,却马上又恢复平静。

        空空道人进来,先给太后请安,又朝忠顺王抱拳道:“王爷,好久不见,可安好?”

        忠顺王冷哼道:“不知这位道长怎么称呼?小王并不认识,又如何说是好久不见?”

        空空道人道:“王爷记性忒也差了,你我一别不过一年,如何便将老道忘了?”

        忠顺王道:“道长说笑了,我却是不认得你。想是道长记错了?”

        空空道人道:“王爷可还记得,一年之前, 你使人找到了我,想让我施法害一个女子,我一时迷了心窍,便答应了你,便在你府内后园一处静室做法。你要我害的人,正是这位妱玉格格。好在格格吉人自有天相,身畔有异人,不但破去了老道的法术,更使我走火入魔,险些丢了性命。”

        空空道人还未说完,忠顺王便冷笑道:“哈哈哈哈,道长难不成是个说书的先生?讲起来头头是道,若是旁人,只怕就要信了。”

        空空道人也不理会,又道:“王爷若是一年前的事儿都忘得如此干净,只怕一十八年前的事更是不记得了吧?”

        忠顺王笑道:“哦?难不成我十八年前就认得你?”

        空空道人道:“细算起来,已是一十九年了。还是王爷找到老道,说是要老道魇住一个人,那人便就是义忠亲王,老道那会子虽也未将他魇死,却使他迷了心智,形状疯癫神志不清……”

        忠顺王却一挥手喝道:“够了!”众人不由都一愣,忠顺王朝太后施礼道:“太后今日安排下如此一出,可是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头上?”

        太后道:“王爷息怒,只是当年义忠亲王死得蹊跷,如今既然有人提起,不妨说清楚了,哀家自然不会怀疑王爷,若是能说开了,岂不更好?”

        忠顺王道:“多谢太后信任。康熙爷在位时,我便忠心辅佐,不敢有半点不恭,蒙康熙爷错爱,赐了我这『忠顺』二字。后康熙爷仙逝,雍正爷登基,我仍是忠心耿耿,这许多年来帮着料理朝务,尽心尽力为先帝分忧,哪里出过半点差池?如今先帝刚刚驾崩,新帝即将登基,可是要鸟尽弓藏,看我这一把老骨头再无他用,便要置我于死地不成?”

        妙玉冷笑道:“哼,好个忠心耿耿!”

        忠顺王也冷笑道:“妱玉格格,不说你流落宫外这许多年,如今这么突然的现身,小王爷不敢怀疑格格身份。格格为何要这般针对我?我且问你,你编排出这等大逆的罪要强加给我,究竟是得了谁家好处?”

        妙玉听得不由怒从心起,一张脸涨得通红,道:“谁要加害于你?我不过要还我父王一个清白,还贾府一个公道。”

        忠顺王道:“好一个清白,好一个公道。你说我做出了这等该诛的骇世罪名,可有何证据?”

        妙玉道:“有我父王亲口所说,又有这位空空道人冒死出来指正,还不够吗?”

        忠顺王哈哈大笑,道:“你信不信,这等人物我一句话便可以叫来一千人,我若使一千人同时说你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假格格,难不成你便真成了假的?”说着将手指向了一侧一个小内监:“你!你可认得这个格格?她可不是贾府找来冒名顶替妱玉格格,好给贾府开脱的?”

        那小太监吓得忙跪倒在地,哪里敢说一个字?

        妙玉气得浑身乱颤,指着忠顺王:“你……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忠顺王却不再理会妙玉,只朝太后道:“太后,妱玉格格的身份小王不敢妄加推测,只是果真如格格所说,曾在贾府中住了十几年,难免为贾府奸人所蛊惑,如今贾府犯下这等滔天大罪来,想是格格受人指使,与这妖道串通,妄图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给我,好使贾家可逍遥法外,其心可见!小王死不足惜,只是若让先帝如此含冤而死,不能将弑君奸臣尽数诛杀,只怕还是后患,他日必乱我大清江山,还望太后明察!”

        “这……”太后听了这话看看忠顺王,又看看妙玉,再看看空空道人。

        竟也一时拿不出主意来。

        好一会子才问空空道人道:“这位道人,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方才所说的话,可能拿出真凭实据?”

        空空道人摇头道:“回太后,虽没有凭证,老道却不敢胡说。”

        忠顺王道:“太后,此人必定是和贾府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才这等污蔑小王。”

        太后又问道:“你可认识贾府上的人?”

        空空道人道:“贾府贾宝玉曾救了老道一命,是因那次……”

        忠顺王道:“你居然敢承认同贾府中有勾结,又拿不出证据,太后,还要怀疑小王吗?”太后更是没了主意,忠顺王又道:“太后,还请这就让我将这妖道拿下,与贾家叛党一同审问,定能查出真相!来人哪,先将这妖道绑了!”

        正是乱作一团时,只听外头有人喊道:“且慢,我有话说!”

        殿内众人都是一愣,来人正是北静王水溶。

        水溶进了殿,先给太后磕了头,又给忠顺王请安。

        太后因问道:“溶儿,你有什么话?”

        水溶道:“回太后,小王带了一个人来,看看忠顺王爷认得不认得?”

        忠顺王冷笑道:“原来王爷也和贾府串通一气来做戏!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这回又是个什么人?”

        水溶只看了一眼忠顺王,又朝太后道:“太后,此人事关重大,如今便就在殿外,还望太后让他进来当面和忠顺王爷说话。”

        太后虽是深信妙玉不会骗自己,却见找来这空空道人也不能令忠顺王折服,心中也没了主意,这忠顺王大权在握,雍正在位时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如今雍正驾崩,新帝尚未登基,只恐忠顺王若是出了紫禁城,不知要干出什么事来。

        如今见水溶如此说,虽是不信水溶带来的人便能让忠顺王服罪,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只得说道:“溶儿,你可不要混闹,到没得让王爷生气。”

        水溶道:“溶儿不敢。”

        太后道:“如此,王爷请稍安,咱们再见见这人。”

        水溶道:“将人带上来。”

        不一时,有小太监将一个捆着的人押了上来。

        太后皱眉道:“如何绑着?难不成是个囚犯?囚犯的话怎的能作数?”

        水溶道:“回太后,却是个疑犯,而且他口口声声说是害死了先帝的疑犯!”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将目光都聚在那人身上。

        那人被押了进来,在厅中跪定了,磕头道:“小民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声音却是嘶哑异常,颇为古怪。

        太后道:“下跪何人?”

        那人道:“回太后,小人乃忠顺王府长史官。”

        太后又问忠顺王道:“王爷,可是?”忠顺王将身子往一侧移了移,那人抬起头来,朝忠顺王道:“王爷,别来无恙!”正是忠顺府长史。

        忠顺王哪里不认得?

        心中早已没了着落,想这长史不是让孙绍祖带着在外头结果了吗?

        怎么又好端端的在这里说话?

        太后因见忠顺王既不点头也不否认,又问长史道:“方才北静王爷说你毒死了先帝?”

        长史道:“回太后,小人不单毒死了雍正帝,十九年前义忠亲王也是罪民毒死的!”此话一出更是四座皆惊。

        忠顺王因喝道:“好你个大胆贼子,居然敢做出如此之事来,来人呐,快将他拉出去斩了!”

        太后道:“且慢,容他说完。”

        长史道:“王爷,莫急,小的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何妨,只不过,只怕这次王爷要陪小人一同往阴曹地府走一遭了。”说罢将头仰起来,只见脖颈上有一道骇人的刀口尚未痊愈。

        忠顺王不由又往后退了两步。

        长史道:“王爷,我跟随你这许多年,为你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你便要兔死狗烹了,好歹我命大,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又活了过来。可我做出这许多大逆不道的事来,早就罪该万死了,只想你陪我一同去阴间面见皇上,咱们再说个清楚吧。”

        说着哑着嗓子哈哈大笑,说不出的怪异。

        笑了一回,长史方说道:“太后,皇上驾崩之时是不是脸色青紫,嘴唇发白,下腹肿胀,银针探之却又没中毒的迹象?”太后点头,长史道:“皇上所中之毒,并非来自我朝,那乃是忠顺王昔日在沙俄处寻来的奇药,乃万年金刚石石粉配以其他药剂所配置,那药入口之后便吸附在胃中,若是用量小并不至人死地,可倘或用药时间长了,或者一次服用过量,那石粉又重又硬,这分量一够顿时穿破肠胃,夺人性命。皇上和义忠亲王便都是被这毒物害死的。”

        北静王道:“你为何要毒死先帝和义忠亲王?”

        长史道:“回王爷,小人哪里有那胆子,都是忠顺王指使的。十九年前,因忠顺王素与义忠亲王不合,又恐义忠亲王得了皇位,因多方打听,知道这空空道人颇有些门道,便差我去寻他,让他施法魇疯了义忠亲王,可后又觉要斩草除根,方寻来这毒药,混在义忠亲王饭菜中,慢慢将其毒杀了。后又听说义忠亲王有一女逃了出去,于是这十八年间,便四处探查,要将这逃出去的格格寻到害死。后终于让我探得,这个格格如今正藏匿在贾府之中。贾府宁荣二公在位时便是极力用户义忠亲王的,因忠顺王早就视它为眼中钉肉中刺,无奈贾政之女进了宫倍受宠信,被册封为贵妃,忠顺王才不敢将贾府如何。如今两处并作一处,元妃又怀了身孕,若是让元妃生下个一男半女,势必更要得宠,那贾府便更难搬到,藏在贾府中的格格便也更无法斩除了。于是忠顺王便买通了御膳房管事,将那金刚毒物渐渐地混在元妃日常饮食中。却不知是因元妃平日里饮食有限,还是这药时日太久过了性,元妃却只是病了两场。眼看元妃生产在即,忠顺王再坐不住,便要我好歹毒死元妃。我只得一次放了几倍药量投在元妃的羹中,岂料元妃还是没胃口,那碗羹却被皇上误食了,故而毒死了万岁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众人一听,这长史所说的种种事都和妙玉、空空道人说得贴切,太后因问道:“我问你,可有凭证?”

        长史道:“回太后,那金刚石粉如今在忠顺王府中还有,便藏在忠顺王书房一处隔断中,那御膳房中掌事太后还请速速使人将其拿下,小人愿当面与其对峙。我为忠顺王某事这许多年,早料到了他要杀我灭口,因早将其他罪证藏在一处,如今甘愿去取……”

        北静王喝道:“禁卫,快将这忠顺老儿拿下,再速速将那御膳房管事也捆了来!”

        殿外禁卫听了答应一声,便往里头要拿人,哪知忠顺王却猛的蹿到凤座之前,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抵住了太后喊道:“我看哪一个敢上前一步,我便结果了她!”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